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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月26日一襯衫早,句容市經濟開發區上澗西村二組村民李廣陵就趕到村口的農商行黃梅支行,在自動存取款機上插入存摺,咔咔幾聲,信息補登後吐出存摺,看著“餘額673.9元”的字樣,61歲的老李才放了心。
  “從今年開始,每個月都拿退休工資,聽說還年年漲吶台北港式飲茶!”老李眯著眼告訴記者,自家3畝地1999年就被征收了,隔了這麼多年,沒想到還能月月發錢。
  像老李這樣的早期被徵地農民,是我國現代化進程中出現的一個特殊群體。全國政協一項調研表明,目前全國失地農民有4000多萬人,而且每年還以300萬的速度增加。這一龐大群體既有別於農民,又不同於城市居民,就業能力弱,社保水平低,發展能力差,成為一裝潢個邊緣群體。
  “光在句容,失地農民就有9萬多人,按一家三口計算,涉汽車貸款及27萬多人,而句容總人口才60萬。”在句容市人社局局長高發巧眼中,歷史被徵地農民群體的保障問題,實在太重要了!
  50歲的茅山鎮城蓋村村民畢鳳娣,自家一畝半地在2004年前就被徵了,每年在村民小組拿600多元。能拿多久?她心裡也沒底。但就在相鄰的丁莊村方厚組,二組村民印和英家6分多地,由於徵地時間較近,一次性拿到了3萬多元的補償款借款。同樣是失地,失地時間不同,每個階段的政策都不一樣,導致徵地補償數額懸殊巨大,這,最讓“畢鳳娣們”不能理解和接受。
  另一種情形也屢見不鮮。在句容市黃梅鎮黃梅村,2010年到2012年期間,因開發區建設和蓋安置小區,近千戶農民土地被征收,每畝補償價格也從3萬元到5萬元不等。可是農民兄弟因土地“一夜暴富”後,沒有把這筆錢做長遠打算,很多人不願外出打工了,有的還學城裡人養起了寵物狗。“這些農民買了200多輛小汽車,終有一天坐吃山空,沒錢了怎麼辦?還得找政府!”黃梅村支書邱寬生對此心存憂慮。
  句容如此,全省其他地方也大多如此。在省政府26號令即《江蘇省徵地補償和被徵地農民基本生活保障辦法》之前,失地農民的保障有的來自開發區,有的從鎮村甚至村民小組領生活費,保障層級太低導致保障能力有限,一旦中斷就易爆發群體事件。而龐大的歷史被徵地農民群體“種田無地、就業無崗、保障無份”的窘狀,其背後同樣潛伏著社會風險。
  “捧著‘定時炸彈’還談什麼發展!政府要勇於解決歷史問題,還舊賬!”在2012年的句容市“兩會”上,市政府把實施被徵地農民參加社會養老保險列為首件民生實事工程,除了即徵即保,這一新政還覆蓋各個歷史階段的失地農民,通過統一進入社會保障體系,永久性解決失地農民的生活保障問題。
  “市裡專門成立了全國第一個‘徵保辦’(被徵地農民參加社會養老保險工作辦公室),一年中開了7場市級層面專題會議,推進這項工作的決心非常大。”高發巧介紹說,市財政為此拿出20億元資金投入,相當於全市年財政收入的1/3。
  按照“句容模式”,在已經給予徵地補償的前提下,政府投入資金給予參保補貼。其中,勞動年齡段失地農民納入企業職工基本養老保險,養老年齡段的納入城鄉居民社會養老保險,失地農民個人只需掏3.16萬元即可參保。“按照最壞的情況計算,假設失地農民剛達到退休年齡就去世,也都能享受到政府補貼個人賬戶的2萬元,加上撫恤金2.2萬元,保底都能拿回4.2萬元。穩賺不賠,農民才有積極性。”茅山鎮人社服務中心主任鄭來華告訴記者,針對有實際困難、無能力一次性繳費的失地農民,市裡還聯合農商行開展無息貸款,確保“應保盡保”。
  去年12月10日,國家人社部派員專程趕赴句容,對該市被徵地農民社會保障試點項目情況進行評估調研。國家人社部農保司副司長董英申認為,“句容模式”平穩地處理了徵地拆遷的歷史遺留問題,最大特點在於“可複製性”,為規範全國被徵地農民社會保障工作提供了寶貴經驗。
  本報記者 吳劍飛 董超標 王世停
  (原標題:政府認“舊賬” 失地有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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